【大馬人質死前慘遭冷血對待】大馬人質親口證實 菲律賓武裝分子血腥綁架手段大公開!!!

@ 2016-07-06

最新的一宗案例,根據菲律賓大使消息,4名人質是遭其中一組瑪占沙希朱安的武裝分子擄走。人質目前相信是在蘇祿島的英達納,4人都安全。

4 名遭擄走的人質是黃得剛(31歲)、黃得書(29歲)、黃宏信(34歲)及劉俊賢(21歲)。他們於本月1日傍晚6時許,在貨船抵沙巴利吉丹島時,遭8名 武裝份子 擄走。 如今到了交贖金的日子 行蹤任然下落不明。臭名昭著的菲律賓武裝分子近年來綁架、勒索、恐怖襲擊,犯案累累,讓國際對其作為聞風喪膽、深惡痛絕!

去年也曾發生大馬人質遭阿布沙耶夫斬首

去年5月14日,39歲的華裔工程師鄧德宏,和50歲海鮮餐廳老闆鄧玉芬一同被綁。鄧玉芬在家屬提交贖金後於11月8日獲釋;鄧德宏則在11月7日被斬首。

據 稱阿布沙耶夫手上目前還有多名外國人質,包括馬來西亞人。此外「阿布沙耶夫」已向恐怖組織「伊斯蘭國」(IS)宣誓效忠。觀察人士指出,儘管這些組織眼下 沒有相互聯繫,但通過IS的宣教和捏合,這些組織可能結合本土分離主義和極端主義形成一個各有分工、各有側重的恐怖網絡。

該組織創辦人簡加拉尼在1998年,遭菲律賓警方擊斃,之後他的弟弟卡扎菲接掌權力。在2007年,菲律賓軍方表示,美國聯邦調查局對菲南部霍洛島找到的一具屍體進行了脫氧核糖核酸(DNA)檢驗,證實死者是在去年跟政府軍交火中死亡的卡扎菲。

大馬廚師曾在2000年遭綁架

馬來西亞廚師柯佑龍在2000年4月曾被同一夥武裝分子劫持,他在接受本刊採訪時回憶,菲政府與綁匪談判期間,人質在一個小島上生活,直到四個月後第一批人質獲釋。菲政府最終以2000萬美金的贖金化解了這場危機。柯佑龍提供了資料親口證實阿布沙耶夫人殘忍的綁架手段

口述/柯佑龍

整理/阿潤

2000年4月23日,我在沙巴西巴丹飯店當廚師,下班之後在宿舍里看電視,突然想去沖涼,就拿著毛巾和肥皂去洗手間。

從 宿舍到洗手間大約需要走兩分鐘,我調好水溫,突然想到晚上還要往廚房裡放啤酒,又穿上褲子披上毛巾去廚房告訴同事不要鎖門。同事已經在打掃洗地,聊到八點 鍾,我從廚房出來再到洗澡間。只是幾分鐘的功夫,有三個穿著制服拿著槍的男人站在通道上,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警察,島上有五家度假村,馬來西亞派警察保 護,剛好是三個警察一個便衣軍人,而且他們每天都會到每一家度假村巡邏。

但是當我路過第三個人的時候,對方突然把我抓住,用槍指著我說「送那送那」,他們說的是菲律賓語,意思就是走,因為有槍,我當時只能按他們說的辦。跟到餐廳,我發現他們劫持的不只是我一個。

他們已經控制了整個餐廳,大概有十幾個人,有我認識的另外一個酒店的廚師,潛水教練。我的金鍊被拽走,幾個外國遊客的戒指、電話、相機也都被拿走。

人 質中的當地潛水教練對劫匪說,你們要什麼隨便拿,不要傷害人質。他們喊gogogo,我們只能跟著他們走。走到海邊,發現他們的兩條船就停在警察庭旁邊, 而警察正在島上巡邏,不在屋裡。西巴丹島上警察每天都會在各個度假村巡邏,每兩周會換人,交接時還要查看之前的巡邏情況,上面會有每天的各個度假村經理的 簽名,證明警察每天都有巡邏過。

8點15分,我們被帶上船,距離我第一次在廚房外看到劫匪僅僅十五分。我們排隊上船,隊伍最後是一對美國 夫 婦,老公已經一隻腳踏上船,老婆一直在用英文喊我不要上船,有一個劫匪已經要舉起槍了,他們的頭目用菲律賓語說不要開槍,他害怕槍聲驚動了島上的警察,想 快點走,就放走了那一對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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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船的地方蠻多草,天也暗了,有一個潛水教練因為皮膚黑,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衣服也趁亂跑到森林裡面,他們沒有發現。上船之後,我看到已經有四個在西巴丹島做動物保護的人被綁架了,這樣阿布沙耶夫組織一共劫持了21個人質。

船上有汽油桶,我站在旁邊,想找機會跳下去,還能抱著大桶當救生板,但是一直擔心他們開槍,猶豫了很久最終也沒有下定決心跳。

船的行進方向先是朝著印尼方向,跑了一段路,又轉了方向,中間繞過海警。後來我才知道,逃走的那位潛水教練和馬來西亞警察很確定地講了叛軍逃跑的方向,所以馬來西亞警方的懷疑對象也主要是印尼人,偵查的範圍也是這個方向,沒有想到他們是有計謀地故意繞到印尼。

兩艘載著人質的船一直開了22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霍洛島,中間繞過了很多可能有警察的地方,而且還換了駕船的船員,有兩個人中間下了船,他們應該不是阿布沙耶夫的人,是附近島上很熟悉海路的人。

第二天中午十二點,我們每人得到一瓶可樂,兩包餅乾。在船上將近一天的時間裡,我倒也沒有在意自己肚子餓不餓,就是在想他們到底想要什麼,怎麼樣才能把我們放掉。

第 二天晚上六點,船在霍洛島停下,上島之後映入眼帘的大部分風景是森林,有一間屋子,我們休息一會兒就被告知去屋裡吃飯。出乎意料,他們安排我們坐成一排, 對待我們就像是五星級酒店的客人一樣,給我們一人一個盤子、杯子,倒水給我們,盛飯的時候問我們夠不夠,然後給我們端上來當地的特色醬油、鹽、糖。

在島上的第一個月非常辛苦,人質雖然比較自由,但是入島的一帶沒有水,只能去另外一片森林。他們的目的就是錢,第一天我觀察他們的人數不到五十人,第二天上百,第三天超過兩百,第四天超過五百,應該都是想來分錢的。

被 帶到霍洛島上第八天,菲律賓政府軍把他們包圍,兩方開始激戰。我經歷了人生永遠無法忘記的槍戰。綁匪當時聚集了很多,每一個人手上都有槍,大大小小的不統 一,他們看到政府軍就開槍,政府軍當然要還槍,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經歷這樣的槍戰,過年的時候聽到的鞭炮聲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真正的槍戰是完全不同的,我 們很害怕,隨時隨刻擔心都被子彈打到。

我們一直躲在屋子裡,槍聲持續響了一個小時十五分鐘。小屋是木質的,叛軍把牆壁劈來一個洞讓人質轉移,我跳下去之後看到綁匪七百多人的隊伍就剩下三十多個人了,其他的估計都逃走了,我想他們一定是為了錢才來的,他們都知道有人質就有錢分。

綁 匪帶著我們跑到另外一個山頂,這時候槍聲已經停了,他們問我們有沒有受傷,身體有沒有問題,我們都回答沒有。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他們又要我們跑,逃離政府 軍的追蹤,從下午五點一直跑到半夜十二點多了,一路都是山路,又下雨,走起來很滑,走到這個山頂,我們幾乎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躺在草地上一下就睡著了。

在島上的第一個月是最辛苦的,幾乎每天都要跑,從第二個月開始,形勢有了轉機,可能有中間人在傳話,談判之後,雙方停火,我們的日子開始好過一點。

第 二個月開始,馬來西亞人和外國人就分開住了。因為膚色和頭髮都和當地人比較像,我們一直比較自由,可以從山頂跑到山下的鄉下買可樂、快熟面、蔬菜、香菸, 當時我已經可以自己做飯吃,叛軍頭和小店講好了,如果人質要吃什麼就記在他的帳上,只是路程要四十五分鐘。但外國人不可以亂跑,我們有時候去找他們聊聊 天。

其實後來我們已經不是很恐懼了,每天沒有什麼事情,吃吃喝喝沖涼,天天期盼什麼時候能回去。一到晚上,天一黑,屋裡只有一盞小燈,九點就睡覺了,凌晨四五點起床,因為叛軍要拜神,我們不可能在旁邊睡覺,只能也早早起來。」

我 離開霍洛島的日子是2000年8月22日,整整四個月,離開的時候我們先被帶到另一個小村子,有馬來西亞政府的人員在等我們,叛軍放下我們之後也沒有走, 告訴我們第二天才能去城鎮里,我們很忐忑地在小村裡住了一夜,第二天九點鐘,叛軍說我們可以離開了,又讓我們上車,一路從泥漿路走到馬路上,我們終於看到 了菲律賓軍方的車,中間的交接很平和,當時外國遊客還在叛軍手裡。

我們幾個馬來西亞人質被送到菲律賓議員的家裡吃了早餐,早餐之後,菲律賓軍方派了警車護送我們去機場,看到馬來西亞的飛機,當時就激動得不行了,飛機駕駛員就是我們人質中一位同事的爸爸,那種場面真是讓人流淚,今天再次回憶這一段經歷還是想流淚。

本來以為馬上就可以離開,但是菲律賓警方又要求我們再去錄口供,我們只好配合,一方面要我們講清楚這四個月經歷的事情,再一方面讓我們指認照片上的人,警方懷疑政府軍也有內鬼。在警局停留的三個小時,太煎熬了。

離開霍洛島的飛機是一架小型飛機,我一直擔心這樣的小飛機不夠快也不夠安全,會不會又被阿布沙耶夫盯上打下來。

8 月23日下午六點,我們才到達亞庇,政府為我們安排了詳細的體檢,住院三天之後,終於回家,我又休息了五個月才回到以前工作的西巴丹飯店工作,但生意一直 不好,以前一天至少有六十個遊客,綁架事件發生了之後,客人幾乎不超過十個,我想我還年輕,不能困在這個島上。2001年,我離開了西巴丹,在仙本那開了 自己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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