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的尼姑內幕,真相嚇死人。

@ 2017-02-03

赫大卿為人風流俊美,專好的是聲色二事。赫大卿在庵內玩弄四位尼姑的同時,卻被四位尼姑玩弄的「自覺身子睏倦,支持不來,思想回家」。四位尼姑 為了能長久擁有赫大卿,「把(赫大卿)頭髮剃的一絲不存」,無奈之下,赫大卿只好「做尼姑打扮,住在庵中,晝夜歡樂」,最終「死在牡丹花下」。

尼姑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慾。武柴人可以還俗,奮進至一代女皇武則天,偶有尼姑做出歡盪之舉,也情有可原,但是,作為一名受戒的尼姑,偶爾嘗嘗鮮也就罷了,在把赫大卿折磨的樂也思蜀的時候,本應讓赫大卿離去,然而,卻抵擋不住性的誘惑。

在佛教經典中,一般稱尼姑為「優婆夷」,民間則俗稱「師姑」。而在明代正統的法律條文或典章制度文書中,則稱之為「尼僧」或「尼姑」。如明代的 法律條例規定:「凡寺觀庵院,除見在處所外,不許私自剏建增置,違者杖一百還俗,僧道發邊衛充軍,尼僧女冠入官為奴。洪武六年(1373)明太祖朱元璋下 令,「民家女子年未及四十者,不許為尼姑女冠」。嘉靖六年(1527)奏准,「尼僧道姑,發還原籍出嫁。其庵寺房屋土地,盡數入官。這是官方記載稱出家皈 依佛教女子為「尼僧」或「尼姑」之例。

值得注意的是,明代儒佛道三教合流思想的盛行,乃至佛教的世俗化,無疑對尼姑的清修生活造成很大的衝擊,隨之而來的則是尼姑不再跼蹐於庵院一 隅,而是走出庵院,進入民間,與民間閨房女子或家庭婦女結緣,進而成為民間婦女與外界交通的媒介。更有甚者,尼姑在與世俗民間交往的過程中,戀世情結日 深,宗教情感日淡,進而出現了超脫佛門樊籬的「淫尼」。這不僅是明代宗教史上的新動向,更是明代社會演進歷程中出現的新的歷史轉向。

一、尼姑出家:逃避還是宗教虔誠

在論及尼姑出家原因之前,不妨將明代官方對尼姑出家年齡所作的規定稍作梳理。關於女子出家為尼的年齡,明代的法律作了基本的規定,並與男子出家為僧的年齡限制大有差別。洪武六年(1373)明太祖朱元璋下令,「民家女子年未及四十者,不許為尼姑女冠」。建文三年(1401),更是將女子出家的年齡上升到59歲。

與此相應,明朝廷對男子出家的年齡限制卻大有不同。如洪武二十二年,明太祖朱元璋下令,「民年二十以上者,不許為僧」。換言之,男子出家必須是 在20歲以下。這是要求幼年或少年方可出家為僧。這種在年齡上的兩反規定,究其用意而言,顯然就是為了使尼姑、僧人能安於清修,並保持佛門庵院的宗教純潔 性。

需要引起關注的是,自明代正統以後,出家為尼者已不再遵守朝廷的法律規定。如在北京的一些寺廟中,私自剃度為尼的婦女日漸增多。根據史料的記 載,這些婦女「有因不睦六親,棄背父母夫男,公然削髮為尼」。可見,其中女尼的來源,既有已婚的婦女,亦有未婚的少女。究其出家的原因,顯然很多是因為家 庭內的矛盾。每當遇到令節或每月的朔望,她們在寺院內傳經說法,「誘引男婦,動以千計,夜聚曉散」。

在說到尼姑的來源及其出家的原因之前,不妨對整個僧侶集團的出家原因稍作探討。清初人尤侗論僧尼出家的原因道:「今日僧尼,幾半天下。然度其初 心,願不及此。其高者惑於福慧之說,下者謂饑寒驅迫,不得已而出此。或幼小無知,父母強而使之,及其中道而悔,無可如何者多矣。」

從上面的闡述不難發現,僧尼出家,大多不是出於「初心」,而是一種被迫或無奈之舉,顯然缺乏純真的宗教虔誠情感。如果轉而分析尼姑出家的原因, 那麼明末清初人陸衡所作的分析也堪稱一針見血。他說:「每見人家婦女,或喪夫,或無子,即有夫有子,而別有不得已,輒忿然出家,薙去其發。

這就是說,在出家為尼的群體中,多為「喪夫」或「無子」的婦女。至於那些「有夫有子」的婦女出家,她們的出家當然有其「不得已」之處,只好「忿然出家」。一句「忿然出家」,更是道出了其逃避家庭或世俗的心態。當然,節婦、貞女出家為尼更是當時的世風。

正如陸衡所言:「女子不幸而失所,天不再醮,禮也……嘗有縉紳之家,許嫁而未婚者,偶值其變,父母翁姑好名,高談守節,強其女從之,非不傳譽一 時,其如青春難度,白日無聊,每借焚修之計,以出家為上策。未幾而祝髮矣,未幾而尼姑為伴伍矣,未幾而參善知識矣,名剎聽講,禪房臥宿,肆焉無忌。」女子 喪夫,朝廷的禮教要求其守節,這就是所謂的「節婦」。許嫁而未婚,未婚夫一死,也被迫守節,這就是所謂的「貞女」。儘管這種守節的行為可以為家庭乃至自己 帶來一時的虛名,但時日一久,青春難度,白日無聊,最好的結局就是遁入空門。

尼姑屬於一群脫離塵俗、皈依佛門的出家人,理應不再留戀紅塵,並與世俗隔絕,在庵院中與青燈、佛卷、木魚為伴,過一種清修的生活。從明代的史料記載來看,在整個尼姑群體中,確實不乏恪守佛門規矩之人。

婦女為了守節而出家為尼,在當時的史料中可以得到廣泛的印證,試舉三例如下:其一,蘇州府吳江縣有一座守貞庵,在震澤鎮觀音橋內。明隆慶年間, 巡宰楊忠之妻節婦毛氏建。據吳名函《隆慶庚午守貞庵建觀音閣碑記》云:「忠,武林人。在任病亡。其妻毛氏哀毀過禮,結廬矢志,事死如生,依倚為尼,而居者 焚修日盛。」

其二,蘇州府崑山縣靈峙庵,舊名水月庵,明萬曆末年念印禪師開山。念印禪師,是舉人傅沖之妹,歸有光之兒媳。傅氏年19而寡,於是剃髮徑山,募 置馬園蔬圃為蘭若,初構三楹,繼建禪堂、韋馱殿、凈業樓、二桂堂。崇禎十五年(1642)示寂,塔葬於放生池北。念印禪師有弟子三人,均為士大夫家族女 子。一位是顧文康公六世孫女,字仁風;一位是張泰符女,字無歇,一位是錢約齋女,字妙光。

其三,蘇州府崑山縣勝蓮庵,在許墓塘北。順治初年,無歇恆禪師所建。無歇禪師,張泰符的長女,嫁給諸生戴襄,進士徐揚貢元配之母。崇禎九年戴襄死,張氏成為守節的寡婦。崇禎十七年,明朝滅亡,張氏棄俗出家,傳律華山,嗣法靈隱,以禪律教誡尼眾,其道行為諸方所推重。無歇禪師即上文提到的念印禪師的弟子。勝蓮庵原本為無歇禪師外祖的舊圃,其弟生員張旅庵、舉人張冰庵倡購,遂成一方法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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