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真事!農村學生作死,半夜到亂葬崗玩屍,結果遇見不幹凈的東西!

@ 2017-02-06

真人真事!農村學生作死,半夜到亂葬崗玩屍,結果遇見不幹凈的東西!2016-06-04 11:56

(故事源自民間傳聞,請勿對位入座)

前言:我的爺爺是茅山第99代傳人,我大學畢業之後就跟著爺爺在村裡做法事,本來一切平平安安,這一天在送村裡一個人出殯的時候,棺材卻掉在了地上……

前文連結: 村裡男子被不明昆蟲叮咬,幾天後竟變成行屍4

文/讓你變幽默

眾人退出來,我將屋門外拉反鎖,我問爺爺為什麼不動手,他說還沒搞清楚情況,不方便動手。

所有的謎題恐怕只有王二嫂才能清楚,當我們眾人將目光聚在她身上時,她苦惱的搖搖頭:「二子是咋了,我也不清楚啊,我之前也跟你們說過了。」

「他之前有沒有去過什麼地方?比如亂葬崗什麼的?」

「沒有。」二嬸回答的很肯定「二子之前跟他們一起出村去城裡找工作,回來之後的第二天就這樣了,哪能去其他地方。」王二嬸委屈的道。

我眉頭一皺,又是出村的?加上大個子,這是第二個,會不會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

可很快我便搖頭否決這個想法,我們村裡雖然離城鎮頗遠,但也算不上與世隔絕,偶爾間也有娃娃走出去上大學,大人走出去打民工的情況,不可能存在什麼出村詛咒。

可兩個出村的人先後出事,又不得不讓人聯想到什麼。

屋裡此時已經陷入死沉,如果不是屋內的王二叔偶然發出來的尖銳聲音,我想這股寧靜不知道要多久才會被打破。

「盡力吧。」爺爺為難的朝陳叔搖搖頭,陳叔便將背包里的道具一一拿出。

我們在屋前燃三根香蠟,用石灰畫圈之後燒上些許紙錢,倒上兩杯清酒一杯淡茶,再端起這杯淡茶、環繞紙錢緩緩撒完之後,作揖撒酒。

禮數完畢,爺爺左手持桃木劍,右手貼黃符,腳下踏下八卦步,嘴裡念起真言令。

「先茶後酒,禮盡於此,妖孽現身。」一省厲喝,手中木劍一指,明明被我反扣的房門突然砰的一聲打開,幾乎在同一時間,滿屋的臭氣也撲鼻而來。

我以為裡面的二叔會撲出來,結果卻不竟我所料,王二叔整個人橫在屋子中央,一動不動。

難道死了?

「別動!」

我們剛想衝進去,爺爺卻突然厲聲喝止,我倒是聽話,但身為家屬的王小小和王二嬸卻哪裡肯依,這親人在裡面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心裡著急的跟火燒似的。

爺爺手上快速翻出兩片柳葉,手訣瞬起,而後,將兩片葉子往我們眾人眼上一擦。我們再睜眼的時候,只見黑黑的屋子中央,依然躺著王二叔的屍體。

只不過,唯一不同的的是,一個黑影站在其旁,詭異萬分。

我們看不清楚黑影究竟長什麼樣子,只能依稀看著他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沒有頭,也沒有腳……

身旁,王二嬸和王小小嚇的已經說不出話來,我也臉色發青,大氣不敢出。就在此刻,爺爺突然蹲身挑起一塊泥土,在我們驚奇的目光之下放進嘴裡,邊嚼邊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但隱約感覺像是在和屋裡的東西說著話。

陳叔說,這是鬼吃泥,說鬼話呢。

他們在談判!

沒人聽得懂他們到底談了些什麼,只知道他們沒有談攏,當一聲悽慘的笑聲划過我們的耳膜的時候,屋子裡除了王二叔,再無其他。

爺爺搖搖頭,撤身收拾地上的東西,眼見這個架勢,我知道,暫時結束了。我安排小小和二嬸,去看看王二叔怎麼樣了,自己留下來幫忙收拾東西。

可僅僅片刻,屋內便傳來聲聲慘叫,老子當時嚇的,直接操起附近就手的東西,連啥玩意兒也沒看就跟著爺爺沖了進去。

母女倆軟在屍體旁邊,臉色蒼白,連話也說不出來。

我定眼一望,頓時皺起了眉頭:「二嬸,小小,沒事吧?」屍體已經高度腐爛,整個腦袋完全就是一種綠色液體還殘留其上,數根拇指大的蛆蟲從腦袋的眼框洞、耳洞往外爬著。

「這,這不是我家二子。」王二嬸突然憋出一句話,讓我們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不是王二叔?明明把他鎖在屋子裡的,怎麼可能不是他?我說興許屍體已經腐爛,根本認不出,又或者二嬸不能接受二叔去世的事實。

可二嬸卻堅定的搖搖頭:「你二叔只有九根指頭啊,十三。」

我定眼一望,瞳孔猛縮,屍體有十根指頭,那,那這是誰?!

莫名其妙的發生一大堆事,初一和大個子先後不明不白的死了,現在王二叔又出了事,生死未卜,還多了一具無名的屍體。

晚間,我爺爺被老村長請了過去,應該是關於最近之事,村長想我爺爺暫時保密,。

至於我,吃過飯沒事幹,一個人搬了條椅子,坐在大門前乘涼。老子到現在也沒明白,那屍體是怎麼變的樣,我們所有人明明都在屋外,一步也沒離開過啊。

奇怪,著實奇怪。這棺材落地,當真是怪事連連。

「十三,你干毛呢。」

正當我出神想事的時候,突然有人在我身後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嚇了一跳,回眼一望,頓時無語。

「胖子,你想嚇死人啊。」他是我的髮小,名叫牛開,是牛家村百代傳人。見我回頭,他嘿嘿一笑,有些猥瑣:「你坐這思春呢?」

「放你的屁,我是那種人嗎?」我不滿的瞪了眼他。

「切,誰不知道你白天才去了王小小的家,怎麼樣,漂亮吧?」他色眯眯的盯著我。

「無聊。」我懶得理他,繼續躺在凳子上:「你幹嘛呢?今天有功夫來找我?」

「嘿嘿,路過路過……」

「路過?你糊我呢?你家在村東,你丫從村西路過?」我當場暴走。

我讀書再少,你也不能這樣騙我啊。

「那個,小小請我去喝茶,哈哈,正準備去呢。」

我算是明白了,感情是胖子這孫子跟美女約了會,跑我這炫耀來了呢。不過,王小小能看上他?就他那二短五粗的身材,王小小隻要沒瞎,應該不至於吧?

「她找你?」

「那是當然。」他自豪的大聲喊出來,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我沒聽錯?」

「肯定沒錯,她沒找你?」他戲謔我。

我一語無言,還真沒找我。其實很多時候我自己經常在想,我奶奶是不是騙了我?我的名字是我奶奶取的,她說十三是我祖上傳下來的,用以這個名字,大多男孩生的英俊瀟灑,我琢磨著她是不是騙了我二十多年?

「行了,不跟你扯了,我趕時間。」說完,胖子甩甩額頭那抹帥氣的地中海,瀟灑無比的離開了,只剩我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裡。

尼瑪,你還趕時間?!

胖子走了,我一個人躺在椅子上閒來無趣,思來想去,老子決定去茶房看一下,看胖子是不是吹牛逼。

茶房是李大爺開的,平常村裡的人在農閒時候打打長牌,喝上幾杯苦茶,消磨時光。我爺爺就是那的常客,不忙的時候總會去那泡上一杯茶,一個人居然能喝一下午。

不過,與我爺爺相反,我倒並不常去,興許是李大爺得罪了我吧。

小時候,我常常跟著爺爺去茶房,李大爺見我熱情得跟看見親孫子似的,更一度讓我覺得他要是死了,那我一定是繼承他的茶房的唯一人選。可自從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他的茶杯後,事情就不是這樣了。

他一改常態,翻臉無情,拿著破算盤跟我算了半天,硬是狠狠的敲詐我半年的零食費才就此作罷。也自那以後,我再也不去那破地方了。

興許是晚上的原因,茶屋的生意很冷清,除了胖子和王小小坐在角落,便再沒有了其他的客人。我正準備喬裝一番悄悄進去,卻不想胖子和王小小突然站身起來,直朝屋外走來,這兩人一路往外走一路不停的說著,胖子時而連連點頭,時而故作高深。我趕緊找地方躲起來,生怕被他們發現。

兩個人出茶屋後只聊了幾句便各自分開,我本以為就此散夥,老子來晚了。可奇怪的是,結束後的胖子壓根沒有往村裡走,而是朝著村外的方向。

這傢伙要幹嘛。夜會王小小,怕家裡媳婦知道要他生不如死?所以繞個圈回去?嘿嘿,這死胖子,你也有今天!

我本想回去,但看見遠處的胖子走的方向越發不對,我決定,跟上去!

八點多的時間,夜色已然蒼茫,村中大部分已經熄燈,整個村莊籠罩在黑夜之中,一陣涼風襲來,即便是夏季的夜裡,依然讓人感覺瑟瑟生冷。

我跟著胖子一路直到村外遠處的大河旁邊,左看右看確定沒人之後,他突然脫光衣服,接著便直接跳進河中。我當時無語到死,琢磨著死胖子折騰了半天,原來是來河裡洗澡。

這要是讓別人知道,還以為我對胖子有什麼企圖呢。不行,我得趕緊撤。

可剛走兩步,我便停了下來,因為我走的時候,分明聽到兩種腳步聲,一種是我的,另外一種……

我猛然回頭,身後除了迎面刮來的涼風,再無其他。

「奇怪。」摸摸腦袋,我心裡卻有點發慌,見了初一後我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可那種感覺又講不出來。

夜上三頭,遠處的村莊在夜色之下僅僅只有一個大約的輪廓瀰漫與頭頂的天空遮顯的陰柔森冷,我身體不由的打了個冷顫,終於還是邁著腿往村裡趕去。

可走著走著,我又停了下來。這一次,不是感覺背後有人,而是胖子跳河游泳,我怎麼絲毫水聲也沒有聽到?難道胖子這貨掉河裡抽筋幹嘛了?

心想不對,我連忙朝河邊跑去。

衣服呢?我在河邊上找了一圈,黑森森的河邊草里,儘管看不清楚,可衣服一堆怎麼著也得有個妥影,怎麼啥都沒有?我不禁奇怪,望向月下銀森森的河流,除了靜靜的水流聲流淌在安靜的夜裡,便再無其他。

人呢?我汗毛直立!

胖子那麼大個身影,隨便折騰一下也能把老河裡的陳年老泥給炸起來吧?這毫無聲息的,難道出事了?

我沒有帶電筒,只能借著打火機的微弱光亮在岸邊找來樹枝,勉強點上以方便視線。可即便如此,依然無法在銀泱泱的水面發現任何蹤跡,胖子防佛失蹤了一樣,岸上沒有衣服,水裡也沒有痕跡,即便是不會游泳,料說胖子也該掙扎兩下啊。

「胖子,胖子!」我扯著喉嚨干吼了兩聲,回應我的除了夜的陰冷和陣陣渺小的迴音,竟再無其他。

「咕嚕!」

就在我慌張不知所措的時候,岸邊突然有聲響,我蹲下身子,湊到水邊,借著火把的光芒朝其湊近。那是一處低矮的水岸,帶有一些回水彎度。

水面似乎有一個什麼東西引起微微波瀾,我準備看個究竟。可剛走兩步,我便腳下一滑,接著整個人直接摔倒在地。

幸運的是,老子沒摔到河裡,不幸的是,摔了個狗啃泥,半邊身子撲進河裡,拿著火把的右手直接在水裡來了個大迴轉。

老子這是倒了什麼血霉。

「啪!」

不是吧,日了狗啊,屋漏偏逢連夜雨,在這個關鍵時刻,我發現我的身份證在我起身的時候翻了出來,直接掉進了河裡。

我半蹲在河邊,在兜里搜索半天摸出打火機,啪啪啪的就開始點火。

火星時冒,河水倒印,除了星星之火,就是我在黑夜中時而顯出的臉龐,將銀幽幽的河水點綴得剎那陰森。

由於我的位置是半蹲在河岸,河岸寬度不夠,我左手勉強支撐著河岸,抓起地面上的草,另外一邊身體則將重心往水草那邊移。我嘗試了幾次,每次都差那麼一點。

最後,我乾脆整張臉幾乎與水面持平,再次將手往河裡伸去。我感覺貼著河面的臉就像貼著冰塊一般,伸出的右手只能更快的凌空胡亂抓著。

「哎喲!」

終於,我伸手將身份證打撈起來,也不知道掉水裡有沒有事,我連忙掏起打火機弄點火光,想看看到底如何。

「擦!」

打火機燃出點點星火,點亮了眼前,卻讓周圍更加漆黑。

「噗!」

我還沒看清楚個是什麼東西,一股幽風便輕輕吹來,擦,熄了。

我再點,結果依然如此,那風就好像有人在我背後吹氣一樣,我壯著膽子往身後望了望,除了漫無邊際的黑夜,什麼都沒有。

「擦,擦,擦。」

我又試著點了幾次,雖然每次都是這樣,但火石的摩擦星火卻是龍捲風也干不掉的,借著這一閃一黑,我勉強看清楚身份證一切完好。可同一時間,我卻瞳孔微張。

借著那一閃一亮的火光,我看清水面上有我時不時出現的臉,在我身旁,還有一張臉,陰森著血紅的眼睛,此刻正和我一起,靜靜的望著水面。

我嚇的想要轉身逃跑,可突然感覺背後被人一推,接著整個人便失去重心直接掉入河中。水中冰冷刺骨,那種冰冷絕對是我一輩子都沒有體驗過的,就好像進入了一個冰窟一般。

我拚命的掙扎想要游上岸邊,可有一隻手死死扣住我的腳腕,並將我往水底猛拽。

我想擺脫,腳上拚命亂踹。興許起了作用,在我被拖入水中淹的差不多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腳下猛然一松,好像是扯斷了那隻手一般,接著整個人下意識的朝上游去。

只可惜那時候的我,早已疲倦不堪,我在水裡用著最後的力氣拍打著。黑暗中,我不知道碰到了一個什麼大東西,我下意識的將它緊緊抱住,之後,我便再沒有了意識。

我感覺我的世界一片黑暗,在那片黑暗裡,我又一次看見了那副大大的棺材,兩個男人守在旁邊,陰森森的盯著我。

再然後,我感覺我的耳邊有細細的水流聲,迷糊中睜開眼睛,只見四周明亮,頭頂更是白雲藍天。

我勉強支撐著身體爬起來,我發現我並沒有死,我被水衝到了下游,擱淺在一處岸灘上。我的胸口壓著一個大大的麻布口袋,此刻裡面還不停的冒出水跡,雖然很髒,但我知道我在昏迷前,抓住的一定是這個口袋,它救了我一命。

口袋鼓鼓的,我趴在上面感覺很軟。隨著我翻身起來的動作,麻袋裡傳來一陣怪怪的乾癟聲,一股髒水從裡面直接噴得我全身都是,那股味道很臭,臭的讓我快要噁心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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