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戀室友的女友已久,這個午後我看見她帶著眼罩在沙發上睡著了, 然後想都沒想就衝上去抱住了她..............

@ 2016-05-04

我暗戀室友的女友已久,這個午後我看見她帶著眼罩在沙發上睡著了

2016-05-03 11:35

我暗戀室友的女友已久,這個午後我看見她帶著眼罩在沙發上睡著了

小衣架原創首發,歡迎轉發,抄襲必究

我大學沒畢業就跟同寢室的陳浩一起倒騰電腦生意,我負責聯絡貨源,他負責市場銷售,賺的錢都是對半分。

基本上陳浩賣出一套電腦,就能混上一個姑娘。原因嘛,你們懂得,小姑娘都只會上網聊個天,逛個論壇,聽聽歌。一旦電腦出現任何問題都只會打電話求救,而陳浩給她們的承諾就是「終身免費維修」。當然啦,僅限軟體。

這樣一來二去,他就把姑娘們全搞定了,總之連我都數不清那些年他到底交往了幾個女朋友。

直到陳浩遇見了小河,我才知道什麼叫一物降一物。

小河乍看起來是個很普通的女孩,或許因為她從小學畫畫養成了一種特別安靜恬淡的氣質,她說話的時候特別輕,就像是涓涓細流一直流淌到你內心深處。

畢業以後電腦生意就沒有那麼好做了,不過陳浩又瞄準了一個項目,想要叫上我一起投資。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因為三個月的實習生涯讓我深深意識到,打工是不可能發財的,必須像之前那樣做點生意才行。

我和陳浩合作以後,為了節省錢,他邀請我跟他們一起合租。他跟小河住大房間,我住小房間。中間隔著大客廳,客廳中間則是洗手間。

小河做得一手好飯菜,說實話一開始我覺得住著挺舒服,上班回家晚上還有口熱飯吃。

原本我們雖然三人行,但相處融洽,因為除了吃飯時間其他時候我都會刻意避免跟他們在一起,一來怕他們恩愛的時候看見我尷尬,二來我當時正跟女友分手,看見他兩難免觸景傷情。

但自從陳浩應酬越來越多,家裡的氣氛就有了變化。

小河是插畫家,所以家裡就是她的工作室,也許是少跟外界接觸的原因,她身上總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特別是她畫畫的時候,那種專注的樣子。我有幾次都莫名看得呆住了,等我醒悟時,忍不住有點害怕,因為我發現我似乎對她有種莫名的情愫。

有天晚上陳浩喝醉了,有個女人給小河打電話讓她去接,小河擔心自己扶不住,於是順便叫上了我。

我們趕到的時候,陳浩整個人都掛在一個女人身上,還不停手舞足蹈地跟她聊天,女人則微笑著哄著他,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她見我們到了,就把陳浩忘我身上一推,就開車走了,一句話都沒說。

小河怔怔地看了她車影很久,我拽了拽她,說沒事,這就是我們一個合伙人,你別多想。

但是我知道她不可能不多想,那天早上五點我被一陣吵架聲弄醒了,細細分辨才知道他們是為了昨天的事。

不過一直都是陳浩在大聲吵,小河並沒有說話。

我忍不住進去勸,我說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小河對你那麼好,你還跟別人喝酒。

陳浩更生氣了,他說,你懂個屁。

然後陳浩出門了,我則請了一天假。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想陪陪小河,我怕她想不開。

但她畫了一上午的畫,問我好不好看,我說挺好啊。但是她直接撕掉了,說你餓了吧,我去做午飯。

我說我幫你。

混著廚房裡的白色蒸汽,我看著小河在廚灶邊忙碌的背影,那一瞬間我有個錯覺,好像我和小河只是一對平凡的小夫妻。

這時小河突然小聲叫了一下,打翻了碗。我才發現,她手指被割傷了。

當時我不知道怎麼的,第一反應就像小時候媽媽對我那樣,抓住她的手指放進嘴裡吮吸了一會。

兩秒鐘後小河才反應過來,縮回了手,並且一瞬間紅了臉。

從那以後我和小河的關係開始變得曖昧。

她總是若有若無地躲避我的眼神。

也沒有再繼續跟陳浩爭吵,就在我以為他們重歸於好,甚至即將結婚的時候,他們又爆發了一次激烈的爭吵。

原因是陳浩跟那個女人去酒店被小河發現了,陳浩解釋說只是簽合同,但是小河根本不信。

從那天開始,陳浩再也沒有出去應酬,而是整天守著小河,但是小河只和我說話。根本不搭理她。

那天晚上陳浩在房間睡覺,小河從浴室出來只穿了一件空蕩蕩的白tee,整個人的輪廓清晰可見。

她說,你過來幫我撐一下畫架好不。

我木然地走過去,才發現她畫架裂開了,我就這樣一直幫她扶著,目光想要移開,卻像是磁鐵碰見吸鐵石一樣,根本挪不開。我畢竟也只是個普通男人。

從那天晚上開始,我每晚都夢見小河,夢見她只穿了一件白紗,我輕輕一拽,就飄落了。

那段時間陳浩像是換了一個人,放下了生意,一心一意想要挽回小河。

他說我的年底分紅一分都不會少,但是他打算退出來。我問為什麼,他說小河更希望他找份朝九晚五的簡單工作,陳浩說,以後想要多陪陪她。

我以為我再也得不到小河。甚至已經開始找房子,做了搬家的打算。

就在我找好房子,正要回家打包行李的那個下午。一推開門,小河正在沙發上睡午覺。她只穿了一件那天的白tee,整個人就像一尾被擱淺在岸上的魚,急於等人救贖。

她戴著遮光眼罩,大概是聽見聲音,問,是陳浩嗎?

我沉默地點點頭,然後想都沒想就衝上去抱住了她。

她的身體特別柔軟,就像電視里那些把瑜伽練得出神入化的教練。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炸裂時,門開了,拎著菜和啤酒的陳浩木然站在門口。

而這時,小河的指甲深深掐進我肉里,她附在我耳邊說,我愛你。

陳浩終於徹底離開,小河拔下眼罩看見我,神情木然,她說你知道的,我只是把你當成陳浩。

我說我知道,我可以幫你解釋。

小河說不用了,謝謝你。

聽說小河後來去了山里支教,就教孩子們畫畫,後來我去看過她一次。

她坐在春花爛漫里,笑容恬淡。她不知道自己的成全,換來的是陳浩現在的圓滿婚姻。

我告訴她,陳浩生了個兒子,像他。

她微笑說,那就好,然後問,你呢?

我沒說話。我不想告訴她,我也結婚了,並且媳婦也被老人催著懷孕了。

因為我曾經打定主意要給她幸福,我相信陳浩也這麼想過。但是小河用那個下午結束了一切。因為她覺得自己是個沒有希望的女人。

在陳浩準備求婚時,小河就做了體檢。她被判定終身不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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