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醉倒樓道內,男子將她扶回家後卻被她...

@ 2016-05-02

美女醉倒樓道內,男子將她扶回家後卻被她...

2016-04-27 17:05

晚上我回家的時候,在樓道看見一個醉酒的美女,湊近一看發現居然是我租房的鄰居。

她每天晚上濃妝艷抹的出門,半夜才穿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回來。

當時我想著一個女孩子大半夜的喝多了躺在這,萬一被人占便宜什麼的,不太好。

想了半天我還是決定把扶她回家,同行的舍友聶小偉就來了興趣。

我心裡想著反正是鄰居,一會她醒了後就給她送回她家去。

聶小偉問我她是不是小姐,我說我不知道。我就是看她一個人喝醉了想幫幫她。

我叫了她幾聲,她忽然睜開了眼睛,看了我兩眼後,又無力的把眼睛給閉上了。

畢竟和她見過幾次面,還是住對面的鄰居,把她扔在這裡也挺不好的,可我身上有傷,要把她抱起來的話,恐怕沒那麼容易。

我只好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把女孩慢慢的從地上扶了起來。

好在她還有點意識,不會完全喝醉像一灘爛泥一般,她趴在我胸口,身體歪歪扭扭的站著。

我嘴裡一邊跟她說著帶她回家,一邊扶著她一步步往前走,如果我沒受傷就好了,就能直接把她抱上樓了。

走了好一會,才來到她屋子的門口。

她嘴裡嘟囔著,似乎在說話,但是我聽不清楚。

我問她你鑰匙在哪,把鑰匙給我,我帶你到屋子裡去。

她沒搭理我,我沒法子,只好伸手在她兜里摸了起來。

她身上的香水味挺濃的,沒有蘭姐身上的味道好聞,摸到她的褲子口袋裡,有一串鑰匙。

她穿的是牛仔褲,緊身的那種,口袋的鑰匙被她崩的很緊,我手指頭都伸不下去。

我只好把她身體扶正了,把手用力伸進她口袋裡,才把鑰匙給拿了出來,拿鑰匙的時候,感覺到了她那兒的彈性,挺軟的。

我開了門,把屋子裡的燈打了開來,扶著她走了進去。

她的房間很亂,比我們男生宿舍裡面都亂,一張鐵架床,她睡鐵架床的下面,上面亂七八糟放了很多衣服,垃圾桶的垃圾也沒扔,地上還有絲襪和內衣。

看到她房間裡的景象,我心說一個女孩的房間,怎麼可以亂成這樣啊,我一個男的都沒她這麼邋遢。

我要把她扶到床上去睡覺的時候,她忽然『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好巧不巧的,正好吐在我的褲腿上,鞋子上都是嘔吐物。

我被噁心的不行,那股味道差點讓我也吐了,她吐了之後,似乎又清醒了一點,眼睛望著我,眨了兩下。

然後她忽然身體一沉,把我壓倒在地上,我身上本來就有傷,被她這麼一壓,就像又被人揍了一頓鑽心的疼。

我吃力的把她扶到床上後,她立刻就閉眼睡著了,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才喝成這樣。

廈門的出租屋大多都帶著一個小陽台,陽台上有水龍頭的,我連忙用臉盆接了一盆水,把褲腿和鞋上的髒東西沖洗乾淨,把髒東西沖乾淨後,我的褲子和鞋子都濕了。

走進房間,看到地上那堆嘔吐物我一陣反胃,最後捏著鼻子,把地上打掃乾淨後,我就幫她關上了房門。

我打開自己宿舍的門時,發現宿舍的燈還亮著,聶小偉和張博還沒睡,正在電腦面前津津有味的看他的動作片。

他倆看我褲腿和鞋子都濕了,張博說:「劉新,你不是尿褲子了吧?」

的確,我這模樣,的確像是尿褲子的,我不想和他們解釋那麼多,我就說不小心被水淋濕的。

我換褲子的時候,張博又對我招招手,叫我過去看片,我說不了,看這種片太上火了,又沒有女朋友,你們也少看吧。

聽到我說這話,聶小偉切了一聲,說我假正經,我搖搖頭,沒理他。

我躺在床上睡覺,他倆看了一會後,也就關燈睡覺了。

第二天我還是休息,張博和聶小偉去上班的時候,我還躺在被窩裡呼呼大睡。

「砰砰砰……」

房門被敲響了,很急促,我被吵醒了,說了句誰啊,我心想張博和聶小偉不是有鑰匙嗎,敲什麼門。

門外的人沒回應我,還在繼續敲,我只好從床上爬了起來,去開門。

門一開,一個女孩站在了我的面前,正是昨晚喝醉酒,住我對面的那個女孩。

我看著她,問怎麼了,她上下打量著我,說了一句讓我目瞪口呆,差點驚得跳起來的話。

昨晚你占我便宜了吧?

聽到這話,我整個人都懵了,我聲音大了幾分:你別亂說好不好,誰占你便宜了,飯可以亂吃,話可別亂講。

她一口咬定了我,說:你別想抵賴,昨晚就是你乾的,還想不承認咋的。

我真是又氣又無語,我說昨晚看到你醉倒在樓道內,就好心扶你回了房間,你還吐了我一身,我都沒說你什麼,你還倒打一耙,來冤枉我。

女孩聽完我的解釋後,忽然就不說話了,板著一張臉,靜靜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她怎麼了,我說我真的沒對你怎麼樣,你醒來後檢查下衣服褲子就知道了啊,我都沒脫你衣服褲子,怎麼占你便宜啊。

她那張板著的臉,忽然展顏一笑,伸手過來在我手臂上打了一下,說你這麼緊張幹嘛,我只是試探試探你。

發現她真的只是和我開玩笑後,我鬆了一口氣,剛才挺怕她賴上我的,要是她把警察叫來,說我那什麼了她,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別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她說我真沒幽默感,然後目光往我房間裡瞟了一眼,說能不能去我房間裡看看。

這時我才發現,我只穿了一條短褲,我連忙走到床邊,拿起褲子穿好,她也走進了宿舍。

她望著我,問我是不是剛睡醒啊,頭髮跟雞窩一樣。

我說是啊,好不容易休息,本想睡到自然醒的,被你砰砰的敲門吵醒了。

我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口她都能看到。

她指著我身上的傷,問我怎麼了,我隨口說跟人打架打的,她狐疑的看著我,說跟誰打的,怎麼打的這麼狠啊。

我說了句:你管那麼多幹嘛,又沒打在你身上。

女孩看著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關心你一下,這樣回應我。」

我心說咱們並不熟,不需要你關心我。

心裡那樣想,我嘴上可不會那樣說,我會那樣沒好氣的回答她,其實也是因為她剛剛跟我開的那個說我占她便宜的玩笑。

我聳了一下肩膀,說:「謝謝你的關心,我的傷沒什麼事,就是跟人打架打的。」

她見我語氣緩和了,這才沒有再追問我身上傷的事情。

她今天沒有像以前傍晚出門時那樣濃妝艷抹,完全是素顏,我感覺她素顏也還是可以的,至少不覺得難看。

她打量著我們的宿舍,我就快速的穿著衣服,她說了句你們宿舍可真亂。

聽到這話,我笑了一下,說再亂能有你房間亂啊,絲襪內衣滿地扔,曬好的衣服也不整。

她用手指著我的鼻子,說你這個流氓,偷看我房間,還偷看我的絲襪和內衣。

我很無語,說我哪裡是偷看啊,昨晚送你進房間,你的絲襪內衣就那樣扔在地上,是個人都看得到好吧,還用偷看。

這是我第一次和她說這麼多話,我發現她的性格有些無理取鬧,或者說是缺心眼,剛才一開門就說我占她便宜,現在又說我偷看她私人物品,一個正經文靜的女孩子,哪裡會說這些東西啊。

她撇撇嘴,說我那時工作太忙了,沒時間整,今天早上已經把房間整的乾乾淨淨了。

我不想理她了,覺得她比老闆的女孩還讓人煩,我走到陽台上,拿起牙刷就開始刷牙。

我以為我不跟她說話,她會走了,回她自己的房間去,可她卻是跟著我走到了陽台上,站在一邊看著我刷牙。

我被她看的挺不自在的,我隨便刷了兩下,把嘴沖乾淨後,問她:「你盯著我看幹嘛。」

「覺得你長得不算丑,就多看兩眼。」她毫不在乎的說道。

我想到她剛才說她工作忙,心裡很好奇她到底是不是做小姐的,於是我就問她:「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店裡上班啊。」她回答我。

我又繼續問,在什麼店裡上班啊,看你都是傍晚出去,到了凌晨或者第二天才回來,就算是上夜班,也不用每天都這樣吧。

她盯著我,說你為什麼這麼清楚我的上班時間,還知道我凌晨才回家,你是不是留意我很久了,對我有企圖啊?

我說我跟你又不熟,能有什麼企圖,你這人別總是把人想的那麼壞,也別說些莫名奇妙的話。

她不跟我說話了,可我挺想知道她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我就追問了一句,你到底在哪裡上班。

她咬了咬嘴唇,說我在足療中心上班。

足療中心?

聽到這四個字時,我感覺她十之八九就是做小姐的了,一般做皮肉生意的店,都是打著洗頭房、足浴店之類的招牌,加上她又是傍晚出去,凌晨才回。

一般去玩的人,都是選擇這個時間段,因為晚上去的話,不容易被人認出,要是有警察來查,從後門也容易逃跑一些。

「足療中心,怎麼你白天不上班啊?你們足療店都是晚上上班的嗎?」我問。

她說你到底想問什麼,幹嘛一直追問我工作的事情。

我心說我想問你是不是做小姐的啊。

當然,我是不會這麼直白的問的,那樣不好,萬一她不是做小姐的話,挺傷人自尊的。

我見她不願意在工作的事情上多說,也就沒有再問,拿起毛巾和臉盆,打開水龍頭準備洗臉。

我那隻被刺穿的手不能用力,她見我擰毛巾有些小心翼翼的,就走了過來,說你受傷了,我幫你吧。

她把毛巾擰好後,才遞給了我,我禮貌性的說了句謝謝,她說就幫你擰一下毛巾,謝什麼謝啊,要謝也是我謝謝你,昨晚辛苦你把我送回房間了啊。

我說沒事,大家都是鄰居,幫下忙應該的。

她就說我記得昨晚好像吐了,還吐了你一身,把你吐髒的衣服,你洗了沒有啊?

我把毛巾晾在掛繩上,說昨晚在你陽台上沖了一下,還沒幹呢。

她立刻朝我床上看去,昨晚那條被她吐髒的褲子,就被我放在地上,褲腳還是濕漉漉的。

她二話沒說,走過去拿起我的褲子就朝她自己的房間裡走去。

見狀,我就說你拿我褲子幹什麼啊,她說是我幫你弄髒的,我現在幫你洗乾淨啊。

我說不用了,她沒理我,徑直開了她的房間門,走向了陽台,要給我洗褲子。

我昨晚把褲子脫下時,順帶把內衣也換了,那條要洗的內衣,還在那條褲子裡。

我連忙跟進她的房間,說我的內衣還在裡面,你要洗給我洗褲子就好了,內衣我自己洗。

說著,我就伸手要去把內衣拿回來,我感覺讓一個不熟悉的女孩給我洗內衣,很難為情。

她把身體轉了過去,不讓我夠著褲子,說你那麼客氣幹嘛,褲子都幫你洗了,內衣也順帶洗了得了。

說完之後,她就把褲子扔進了水池裡,打開水龍頭,很麻利的幫我洗了起來。

她幫我洗著的時候,我問她,你洗我內衣,不會不好意思嗎?

她扭頭看著我,說你有毛病吧,就洗個內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她這麼『不拘小節』,又讓我猜疑起她是不是做小姐的了。

忽然我想起,跟她說了這麼久的話,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呢。

我問她,你叫什麼名字,她往我褲子上打肥皂,說我叫蔣婷。

「你叫什麼名字啊?」她問。

我說我叫劉新,然後她也問起了我的工作,問我在哪裡上班,我說出了巷子,往上走,有一個食品批發部你知道嗎?

她說知道,還在那批發部里買過飲料呢,我說我就是在那裡工作。

聽到我在那批發部里工作後,她就說咱們現在算是熟人了,去你批發部里買東西,能不能便宜啊。

我說批發部都是批發價,不能便宜了,我只是個小員工而已。

她剛要說話,放在床上的手機就響了。

我見她手裡有肥皂,就走到床邊,幫她拿起了手機。

她把手擦乾淨,接過我遞給她的手機,就說了起來。

嗯嗯啊啊的說了兩句後,她就對電話那邊說道:「不舒服那你今晚就別去了場子了,打電話跟熊哥請個假好了,我一聽這話,更加確定她是個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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