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校花在河邊約會,竟然遇到了難產而死的女鬼~

@ 2017-01-22

我出生在農村,漢城市的郊區,大別山腳下,在我6歲的時候,我生了一場怪病,一覺醒來,我的左腳無緣無故沒有知覺,落地使不上力,瘸了。

因為計劃生育的緣故,我是獨子,我爸我媽為了我的腿,跑遍了省內市內的各大醫院,當時我們家的條件在農村還不錯,但是為了給我治病耗光了家裡多年的積蓄,後面還向親戚借了錢,欠了很多債。

但是這病卻一直沒有治好,甚至有醫生建議截肢,說方便以後裝義肢,但是我媽死活沒有同意。

在農村,瘸子就意味著以後找不到老婆,意味著不能幹農活,以後的人生就毀了。

我媽始終抱著一絲希望,不希望我真的變成瘸子,萬般無奈之下,含著眼淚將我從醫院接回家,開始嘗試一些土辦法,比如封建迷信。

說到封建迷信,其實我大伯就是我們當地比較有名的師傅,平時都在附近為人畫符燒香驅邪抓鬼,信徒很多的。

但是當我媽找他的時候,他卻不願意為我治病,也不說原因,後來還是我奶奶杵著拐杖到他廟裡去罵了一頓,他才勉強同意幫我燒香。

我大伯在我們家燒了三天的大香,最後驅邪的時候,還吐了一口血,但是我的腳卻沒有任何起色。

我媽當時還埋怨我大伯沒有盡心,後面我媽又找到其他知名度很高的師傅到我家做燒香拜神,但是都沒有用,我符水倒是喝了不少。

就在我爸媽快要絕望,以為我這一輩子就要這樣瘸著的時候,事情出現了轉機,有個遊方的老和尚有天突然出現在我家門口,說可以治好我的腿。

這些都是我媽後來跟我講的,我對老和尚的記憶很模糊,要不是我腳踝骨上面的傷疤,以及我家裡屋廂房裡邊常年供奉的那個靈牌,我甚至都有些懷疑這個老和尚是否真的出現過。

我媽說老和尚最開始是想直接將我帶走的,但是她堅決不同意,兒子的腿瘸了,但是還有兒子在,但是要讓和尚帶走,那兒子就沒了,而且是否真的可以治好腿,也不知道。

後面我媽自己也說,最開始她其實是懷疑那個老和尚是人販子,想將我帶走去當乞丐。

最後老和尚說不帶走也可以,但是要我拜他為師,我媽沒有細想就答應了,她說老和尚對著我的腿念了一段經文,第二天我的腿就開始腫脹,腫得皮膚發裂,一周之後從踝骨處放出半痰盂烏血。

這種烏血流了半個月,當然後面是一點點的流,最後變成透明的液體,很腥,但是就是不斷根,傷口沒法收口。

按老和尚的交代,在家裡用10年的老桃樹豎了一個靈牌,然後用敬靈牌的香灰灑在傷口上,這才結疤。

我左腿踝骨處的傷疤很顯眼,有點像是槍傷,傷口呈太陽紋往外擴撒,有一塊錢的硬幣大小。

對了,老和尚還說我的腳之所以瘸,是被過路的陰兵誤傷的,而且是個大有來頭的陰兵,而家裡豎的那塊靈牌就是為那個陰兵豎的。

我後來大了一些去看了一下靈牌,雖然被香熏的發黑,但是還是可以看出,靈牌上寫的不是通俗的人名,倒像是畫的符籙,歪歪扭扭,透著一股詭異和神秘感。

我媽說老和尚在我們家待的時間很短,用手在靈牌上寫好字,敬完頭道香就走了。

後來我才知道,我媽所說的用手寫,是真的用手寫,手指在10年的桃木靈牌上刻字,我以前一直不信,當然,現在信了。

我的腳好了後,所有的一切都恢復正常,我又可以和小夥伴一起像以前一樣奔跑玩耍,我爸和我媽可以放下心操持家裡的事,家裡再也不是愁眉苦臉的。

除了家裡多出了一個靈牌,需要初一十五上香,還有就是我晚上在外邊玩的時候,有時可以看見一些模糊的人影。

九歲那年,我上三年級,隔壁村有一家結婚,那個時候農村辦喜事,喜歡放電影慶祝的,那個村有個同學就約我過去看電影,於是晚上就跟同村的幾個小夥伴一起去看電影。

回來的時候差不多10點鐘,因為那晚月亮蠻大的,我們幾個小孩為了圖快,就走了小路,從田間的土埂上走,就可以直達我們村外的一個池塘。

遠遠的我們就看到村外邊池塘邊有火光,當時我們還嘻嘻哈哈說是鬼火,走進一看,借著火光,才發現是我們村的陳婆婆跟她兒媳王嬸嬸在池塘邊送黑(土話,送嚇)。

在我們農村要是被鬼嚇到了,就會晚上在野外點香燒紙錢,放一些供品,飯糰,水果之類的,然後禱告一番,請求鬼神的原諒之類的。

一般都是年長的老人操辦,就可以將鬼送走,不需要請專門的師傅,當然這些針對的都是小事,一般是指不小心撞了鬼,或者冒犯了鬼。

我們雖然小,但是長在農村,對送黑也都很熟悉的,知道這是幹嘛,所以經過的時候,都不敢說話,快步走過去,陳婆婆她們婆媳也沒有跟我們打招呼,遇到這種事一般都不能隨便叫名字的。

我是走過去才發現有些不對,明明只要陳婆婆和王嬸嬸兩個人,為什麼剛才一晃而過的時候,卻感覺有好幾個人啊。

我就停了下來,回頭仔細看了過去,看到那幾個人影都在圍著正在燃燒的紙錢和供品轉,其中有一個似乎察覺到的目光,迴轉頭看向我,我頓時被嚇住了。

火光之中,一張慘白的臉,眼眶凹得很深,看不到眼睛,衣服是灰色,感覺灰濛濛的,很模糊。

而且更重要的是,當他看向我的時候,一股涼颼颼的感覺從我心裡穿過,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

我感覺我好像被定住了很久,但是其實只是一瞬間,那個人只是回頭看了我一眼,就又轉身搶那些燃燒的紙錢。

我突然發現自己又可以動了,便撒開腿,拚命地往家裡跑,走到前面的小夥伴看到我跑,也跟著一起跑,好像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我們似的。

直到回到家,我還心神不定,但是不敢跟我媽講,我媽本來就不准我晚上出去看電影的,給我洗腳臉的時候,還嘮叨我手腳冰冷,沒有多穿衣服之類的。

當天晚上我就發燒,說胡話,我媽開始以為我著涼了,半夜喂我喝了感冒藥,但是折騰大半晚上,卻不見退燒,後來叫我爸凌晨2點去叫醫生過來掛吊針。

好在那個時候都是赤腳醫生,是可以上門的,掛了吊針,我才好些,但是卻不見退燒,人依然是迷迷糊糊的。

到了第二天,我們村的人聽說我生病了,陳奶奶便到我家,將昨晚的送黑遇到我們幾個小孩的事跟我媽說的,說要是打針不管用,看是不是昨晚被那位先人嚇到了。

我媽自從我的腿被老和尚治好之後,對封建迷信之事深信不已,當即叫陳奶奶在我們家廚房拿碗豎筷子問一下。

說了好幾個已經逝去的人名,最後筷子在碗裡邊立起來了,真的是被鬼嚇到了,是我們村一個已經死了很多年的人。

我媽便委託陳奶奶晚上幫我送黑,說來也真是神奇,白天豎完筷子的時候我就清醒了很多,到晚上送完黑,我就完全好,只是人有些泱泱的。

而我也知道我那晚我看到的是鬼,我居然可以看到鬼,我當時那個怕啊,完全無法形容,雖然小,但是我也知道鬼是什麼,而且電視里演的,鬼都是會害人的,所以後面晚上就基本不敢出去了。

不過因為怕我媽擔心,這件事我誰都沒有說,後面也因為我一直避免晚上出去,所以就一直沒有在遇到過鬼,直到我讀高中的時候,又一次見鬼。

我讀高中的時候,其實差不多將我可以看到鬼的事忘記了,因為整個初中時期,那個時候住校的,學校上完晚自習也到9點了,三年期間在學校沒有看到任何異常。

到了高中,我就以為我正常了,因為高中也住校,晚上下自習後經常在學校的小吃店吃夜宵,很晚,都沒事。

事情發生在我高二的時候,差不多快要放暑假,心就有些躁動,有一天禁不住誘惑,就約當時的女朋友下自習後到我們學校附近的河堤上壓馬路。

之所以用當時,呵呵,是因為我高中時期,感情經歷比較豐富的,用現在的話,就是有些濫-交,十足的渣男的一個,仗著自己成績好長得爽,換女朋友比較頻繁,甚至有過教他幾條船的經歷。

現在想來,我那個時候有些太過得意忘形了,學習成績常年是年級第一,人又是公認的校草之一,一直順風順水,是老師眼中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在學校是絕對的風雲人物。

所以當時追到高一音樂班的班花,也算是校花之一的韓晶時,整個人就有些膨脹,有些飄飄然了。

韓晶當時在學校是出了名的難追,雖然入學才一年,但是高一,高二,高三都有人在追她,不過她一直都沒有理哪些人。

韓晶長得很漂亮,有點像董潔,五官很精緻,身材也高挑,雖然年輕,但是發育得很好,鋼琴彈得非常好,氣質恬靜優雅,而且又是學生會主席,平時總是一副清冷矜持的樣子,讓人很有距離感。

人在春風得意的時候,腦子就會發熱,你想,將全校最難追的校花追到手,我當時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啊。

本文書名:人鬼殊途 (首發磨鐵中文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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